时间:2022-12-02 00:14
说到索德格朗可能是真的有超多人不认识,但是小编说一首叫《九月的竖琴》的诗词,想必大家应该清楚吧,这首诗就是索德格朗写的,那么有的人问了,这个索德格朗到底是谁,她是到底是一位多么伟大的诗人呢?下面我们一起来分析揭秘看看吧!
索德格朗简介
伊迪特·伊蕾内·索德格朗(瑞典语:Edith IreneSödergran,1892年4月4日-1923年6月24日),是芬兰著名的瑞典语女诗人。她是北欧文学史上最早的现代主义作家之一。她深受法国象征主义、德国表现主义、俄国未来主义的影响,这些可以在她的诗歌中找到证据。她一生只出版了四部诗集,31岁时死于肺结核和营养不良。她在世时没有获得读者和文学界的认可,但是后来人们发现了她的作品的文学价值。现在,伊迪特·索德格朗被认为是北欧文学史上最伟大的作家之一。直到现在,她仍然影响着许多诗人,尤其是瑞典语歌词作者。
索德格朗是个什么样的人
她是我喜欢的一位女诗人。她的祖国是距离我的祖国非常遥远的地方,北欧,芬兰,一个小村镇。
但这些,阻碍不了我对她的喜欢。
是的,我喜欢她,喜欢她的诗。我从她的诗中认识她,我从她的诗中了解她,我也从她的诗中懂得她。
阅读着她的诗,经常地,我也在想象着她。
她应该是美的,美的气质,美的神态,美的眼睛,美的灵魂。这美,当然是和她的相貌无关,也和她的年龄无关。
她更应该是高贵的,高贵的气质,高贵的心灵,高贵的灵魂,这高贵,当然和她的出身无关,也和她的社会地位无关。
她的名字叫:伊迪特·伊蕾内·索德格朗。这名字,也是多么美啊!
接着该说到她的诗了。她的那些热烈、内敛、丰美的诗歌,她的那些饱满、丰盈、真淳的诗歌。
在这五光十色的世界里
我要的只是公园里的一把长椅
有一只猫在上面晒太阳
我想我应该坐在那儿
一封短信紧紧地贴在我的胸膛
我想这就是我的未来
这是她的《礼物》中的诗句,这应该是一首爱情诗,但她写得特别美、特别含蓄,甚至是有些隐晦,寓意深厚,意味深长。唉,她的需要多么简单,又是多么隐忍而谦卑,索德格朗,这一个热烈地爱着的人,这一个热烈地爱过的人。这样的诗句,不动声色,隐忍,平淡的叙述中却蕴含着动人心魄的力量。
她的诗歌《生命》,也是一次次打动我的心灵,带给我震撼的优秀诗作,我喜欢低声地吟读:
我,自己的囚徒,这样说:
生命不是那穿戴轻柔的绿天鹅绒的春天,
或一个人很少得到的爱抚,
生命不是一种离去的决心
或支撑脊背的苍白的双臂。
生命是俘虏我们的狭小的圆圈,
这无形的圆圈我们从未跨越,
生命是经过我们身边的幸福,
是我们无力去迈的数千步。
生命是蔑视自己
不动地躺在井底
知道上面阳光闪耀
金色的鸟飞过空中
光阴似箭。
生命是挥手暂别,回家,睡觉……
生命对于自己是个外人
生命对于每个外人是一副新的面具。
生命是一个人不在乎的幸福
推开那罕见的时刻,
生命是相信自己的软弱和缺乏勇气。
读着她激情而又内敛的诗句,如同读着她的一颗热烈燃烧的心。我的心为她疼痛,我的身体为她战栗,我的灵魂为她舞蹈。
她把心掏了出来,她的这颗饱满又热烈的心,这真挚又美好的心,这聪慧又恬淡的心。
她把心掏给了我,她的亲爱的读者,她的知音,她的遥远的姐妹。在她的诗句里,我读到她的一颗饱满热烈的心,她的一颗燃烧着的心,她的一颗战栗的心。
这是她的《致爱神》:
爱神,众人之中你最残忍,
为什么你把我领进黑暗的国土?
当小姑娘们长大成人
她们被摈弃于光明之外
投入一间黑屋子里。
难道我的灵魂吉星般一动不动
从前它曾被纳入你红色的轨道?
看看吧,我的手脚被束缚,
试探吧,我被逼近我全部的思想。
爱神,众神之中你最残忍:
我不逃避,我不期待,
我仅仅像牲口一样忍受痛苦。
我读着她的这首诗,我一字一句地读,我含着滚烫的热泪读,感觉她的心就跳动在我的胸口里,她的血液就流淌在我的血管里,而,她的疼痛,也在我的心尖上疼着,疼着……
她们都是多么不同寻常的女子,像萨福、艾米丽·狄金森、阿赫玛托娃、茨维塔耶娃、毕肖普、金子美玲……她们,也都是我心中的缪斯,神秘、丰美、独特、迷人。
索德格朗,我遥远的姐妹,诗的姐妹。我喜欢着她的诗,对她的诗一见倾心,再读,依然喜爱有加。
伊迪特·伊蕾内·索德格朗,是芬兰著名的瑞典语女诗人。她是北欧文学史上最早的现代主义作家之一。她深受法国象征主义、德国表现主义、俄国未来主义的影响,这些可以在她的诗歌中找到证据。她一生只出版了四部诗集,31岁时死于肺结核和营养不良。她在世时没有获得读者和文学界的认可,但是后来人们发现了她的作品的文学价值。现在,伊迪特·索德格朗被认为是北欧文学史上最伟大的作家之一。直到现在,她仍然影响着许多诗人,尤其是瑞典语歌词作者。
这是索德格朗的简介。这是多么短暂的一生!这又是多么寂寞的一生?但也是丰盈的一生。她活过、热爱过、吟唱过、写作过。
在诗歌里认识一个人也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。我更愿意在她的诗行里去认识她,去理解她,去欣赏她,甚至是,去应和她。
我喜欢她诗歌的气息,喜欢她饱满的诗句。
不久我将直挺挺躺在我的床上,
小妖精们将用白色幔布覆盖我
并把红玫瑰抛撒在我的棺材上。
我快要死了——因为我太幸福了。
我甚至会由于狂喜咬紧牙关裹上尸布。
我会由于狂喜把脚蜷缩在白鞋里,
当我的心停止跳动,情欲哄它入睡。
把我的棺材抬到市场去吧——
这里存放尘世的狂喜。
“万物之死是多么妙不可言”。索德格朗曾写过这样的诗句。她的《狂喜》这一首就是直接描写死亡场景的诗歌。把死亡描绘得如此丰美、可爱、迷人,充满童话的气息,一点也没有阴森可怖的气息,也只有天才的诗人才能做到吧。
1923年6月24日,那一天正是北欧国家的传统节日——仲夏节,伊迪特·索德格朗在雷沃拉病逝,她终生未婚,没有后代。在她临终前不久,一位去看望她的诗友,写下关于她的语句:“她那又大又灰的眼睛,如同幽暗水面上的月光。而她在微笑。”那么,她是平静地微笑着告别,微笑着去体味,万物之死是多么妙不可言。
我也写下了深情的诗句——《索德格朗》,送给她,我遥远的姐妹,在心里,也只能在心里,我一遍遍读给她听:
索德格朗,我遥远的姐妹
你没唱完的哀歌
我替你接着唱
你背过的那幸福的十字架
我替你接着背
咬紧命运的牙关吧,一次又一次
用诗歌为我们的生命加冕
决不放弃,“胸中的这颗伟大的心”
在文字动人的旋律里,让我们
轻舞灵魂,竖起良知的经幡
索德格朗,我遥远的姐妹
卡雷利阿的乡间,多么忧郁
胸膛上贴着一封信,多么幸福
而那,通往天堂和地狱的路
又是多么安宁、悠长